訪談人/漢娜.格林伯格(Hanna Greenberg)
受訪人/史考特.格雷(Scott Gray)
漢娜:我覺得,人們有很大的動力,去找到一個能有意義地運用他們心力與時間的工作,對我來說瑟谷就是如此。它與特定技能無關,做這件事比較像是因為它是我的使命。
史考特:嗯,我想我認同。雖然我不太確定使命是什麼,它有點大。我想很少人能夠一生只做一件事。
但對我來說,我的確認為擁有一個終極目標事業是很重要的:我工作的地方,必須是一個致力於幫助人們負起自己責任的地方。那是為何我可以想像我在美國退伍軍人醫療中心工作,以及幫助人們復原。
每一種生活方式在某方面對某人而言,都會是有意義的。所有被完成的工作,都會有某個人因為它而感到驕傲、樂在其中。
漢娜:我了解,但解決困難的自豪喜悅、達到世俗成功,與——我討厭這個詞——心靈層面上有所收穫還是不一樣的,心靈的收穫能滿足比物質或智識上,更高層次的需求。
但這是一份過於理想主義的工作嗎?
史考特:如果這是理想主義的話,我想我們的「理想」未免也太辛苦了。這是一份你總是知道自己為什麼在做這件事的工作;當你聽見隔壁教室傳來的喜悅與活力就會知道。
漢娜:所以看見人們被允許追尋自我,符合你的意識形態與日常樂趣。
史考特:沒錯。我真心覺得,這不只是我喜歡的事情,而是我認為我們僅能為彼此做的。
*本文收錄於協會即將出版之新書《瑟谷前傳:創辦人與先行者訪談錄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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